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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一二·九”

又是一年“一二·九”。合唱了,是儿子们、女儿们去,这样的合唱我似乎没参加过。前些天,我读了关于《青春之歌》作者杨沫(1914—1995)的文章,想想每个人的一生都是用不着别人评价的,包括杨沫。带着一颗公正的心去看,小说里和电影里的于永泽(原型是杨沫的前夫张中行)都是为了女生林道静好,作者为啥要丑化他?为啥他就反动、落后?

合唱:激昂、整齐、高歌。

《青春之歌》是从林道静逃离包办婚姻开始写起的。将近九十年过去了,包办婚姻减少了,“配阴婚”的陋习还存在,已经遭到法律的制裁和打击。让我们感受到了进步。

想想1935年,并非只有去最前沿、最前线才是最好的路。因为什么是最好的路,本身就很难言说。

回想“一二·九”,那种亡国灭种的危险,那种切肤之痛,是无法通过合唱来再现的。饥饿、军阀混战、灾害、外敌入侵,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中国人太少了。合唱,能唤醒的东西太少。合唱比赛对于年轻孩子的最大意义,是暂时摆脱课业负担和教育内卷,哪怕只有一上午。现在的内卷,伤的是我们自己;当年的外寇,威胁的是整个民族。

回头再说说女作家杨沫,她不能和萧红(1911——1942)比。萧红是经历一番苦难,从心理上恐惧,也不可能再接受母亲的角色;杨沫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没多久,就被扔在农村了,杨沫从一开始就没从孩子那里得到幸福和满足感,她受不了孩子的吵闹和啼哭——那些小生灵都是累赘——神经官能症的一种表现,杨沫也许知道不好,就是不能自控。

成功的一辈子,一部小说(影响力到底大不大不好说)《青春之歌》;失败的一辈子,五个孩子有她这样的母亲。成功又怎样?孩子的苦又有谁能知道和体谅?

最近,翻译夏目漱石的俳句,再回头看看芥川龙之介,越来越认识到:知识分子毛病太多。敏感可以,在创作或者搞学术的时候敏感一点儿,但是笔尖上的生活和日常的生活还是要尽量分开。

“一二·九”,不想穿越到北大校园了。但我在内心告慰那些坚韧的、敢于斗争的青年。爷爷不识字,姥爷也从未离开东北,1935年的他们什么样子,我倒是很想穿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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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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