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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番景象

教孩子写秋天来了,告诉他第一自然段可以仿《走月亮》的第一段那样写。

《走月亮》是有着诗一般语言的一篇课文。

 

牵牛花爬得老高,紫的、蓝的花朵在绿叶间闪烁,灵动至极。

桂花开了,极香浓。都说头茬桂花最香,可以摘了晒干调茶。我是喝过邹先生采的桂花的。他那年摘了一捧,小心翼翼带回家,新鲜的放几粒,混合着绿茶,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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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冠花是很有些像鸡冠的。不过,鸡冠花的红近似玫红,比鸡冠更显艳丽。离我家不远处的人家屋后有几处鸡冠花,我常见他隔壁人家养的鸡子站在那花前啄。应是鸡冠花结籽了,那鸡在那吃鸡冠花籽。

 

爸爸把茄子梗全扯了。

他喊我揪茄子,说再不揪,今年就没茄子吃了。我看一眼茄子,老的、嫩的茄子挂在茄子梗上,风致楚楚。

老茄子其实已经淡得看不出颜色了,切开来,用水淘洗,捻出籽,收好,明年就又是一垄好苗。

 

安安、文字、少年与中年

 

下午陪安安闲坐书店半日,翻书,看书,发呆,无一不好。

粗略地看《伊豆的舞女》,里面好几个短篇,看过了,也忘了。

 

我一直比较喜欢日本的文字,感觉那里面的气息适合我。忽想到鲁迅,沈从文,周作人,郁达夫,张爱玲他们这些人的文字我也是爱的。

萧红的《呼兰河传》也好。

看日本的小说与萧红的《呼兰河传》让我疑心自己也可以写小说。最少,那样的小说于我是有亲近感的,让我是有写的欲望的。

只是想想罢了。

觉得文字喜欢就好,没必要过分沉迷。写了又怎样?说到底,写只是一个人的游戏,一个人的自说自话。

 

与安安聊到鲁迅,当时她正看《故乡》,我说我太喜欢这篇,真是好得不得了。安安说她学过《少年闰土》,那个戴着银项圈在瓜地里刺獾子的少年。

 

中年闰土自然是另一番景象了。

我们都曾是那个戴着银项圈的少年闰土,活着活着就成了那个唯唯诺诺的中年闰土。

 

人生落幕

 

此刻,町町嗙磅的声音不绝于耳。

 

那个去了的老人,大约明日就要下葬了。我们这里大都是在下葬前一日请道士,响器,乐队。

 

在前一日,儿女还得请唱丧鼓的人来唱歌。近几年,偶尔也有人请戏班子,不是旧时的戏班子,是浓妆艳抹的那种,是霓虹闪烁的那种。

 

现在很难听到真正的丧鼓了。现在的丧鼓不过是一二人立在夜幕里,对着一面小鼓说道。至于说道的内容,不尽相同。

 

我听了几次,都是不喜的。还记得小时候,有人唱丧鼓,连说带跳,说的也都是人的前世今生,很有些意思的。

 

我所处的地理,在古代属楚地。楚人好巫术,那时的巫师着一袭黑袍,双臂扬起,宽大的袖管垂到地,看起来是很有些仙风道骨的。

 

我看过道士作法事,既唱既跳,至今不忘。

 

想来,人的一生落幕,须得一通闹闹嚷嚷,才能大大方方、体体面面去阎王爷那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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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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