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明真相,但这背后一定是有什么阴毛。
崔兄说,当下消耗的是改革以来四十年老百姓的积淀。
三冬三夏还凑乎,再这样下去,会乱的。
有些人要的可能就是这结果。
不乱不治,大乱大治。
N多年以后,一切应该就清楚了。
四五十岁的人还好,年轻人应该受不了,车贷房贷。
我说,你乐观了。
即便是我这个年岁的大多数人也是都背负着车贷房贷。
真要熬不住了。
跟老丈人说,今年的收成怕是不会很好吧?
他说,哪有什么收成不收成的,就种了一亩地。
我说今年粮食下来就不要再卖了,留着吧。
他说就没有卖啊,都存在粮站呢。
我说还是放在自己家稳妥点。
他说放在粮站怕啥,多会也没不了。
他的想法和大多数人一样,觉得即便是到了我所说的那一天,家里放着粮也会被抢了去。
他们不知道,真到那一天我会去拼命。
下午和一个领导聊天,他举例问我说,你觉得这段时间市里搞的绿化怎么样?
我说,那个实际上跟我没个毛关系。
他说毕竟是公共环境好了吧?大家都是受益者。
我说,这我认同,的确是变得越来越好。
这不能否认,城市变漂亮了,看着更养眼了。
你要叫我说,有些树,有些花并不是我最喜欢的那种。
这些并不重要,只是个人喜好。
前院的语间云舍小王同学中午就在自己院子里烧烤,留了一大堆肉和菜没吃完。
他说要不晚上继续?
我说,那就继续啊!
我叫他去锻炼他没答应,他叫我烧烤我同意了。
烧烤的时候,木木他二姨也赶巧来了,我们就劝二姨父多吃些腰子和韭菜。
在我们就要吃饱喝足的时候,诗人打电话过来,要我去他院子里端一盆排骨过来给大家吃。
诗人和几个朋友也在他的蓝雨山房烧烤。
啤酒,烤串,樱桃树。
路过他二姨父的院子,看里面开满了各色野花,灯光照耀下美得像个童话。
采吧,像蜂儿蝶儿一样,五月是花开的季节,不采这一朵,便采那一朵。
那花儿开着,多惹人爱。
凯峰教练是不大懂这些的,男女之事上,他太过本分。
也就是这两天,他才似乎明白了“渣男”的定义。
一个人太正经,反倒是活的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