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新气象,现在却是最有希望的一次开学。
2023年元旦过后,每每感觉自己“江郎力尽”,译不出来了,译不好了。石田道雄这样的作家是不是学天体物理的呀?动不动就“宇宙”“宇宙”。他的《一粒西瓜子》我还没翻译出呢。他的诗我译了不少,但大多数是及格水平。直到今天弄出了两个版本《风筝》。其中一个是散文体,彻底结束了“周作人式风格”钟老师不行的时代。
希望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重新增加有价值的“面对面”,生活就好起来了。
这两个月,也想过多写些东西。有一个惊奇的发现:著名台湾电影《悲情城市》居然是1989年上映的。宝岛还没去过,台南有林奕含,台北有刘铭传,基隆呢?这个电影以抗战胜利后的基隆为背景。围绕电影,我写过一个短句:
《悲情城市》1989
哪个城市没有悲情呢?
怎么理解是读者的事了。但我也早就认识到:不被理解可能有一半是由于文人自己的毛病。所以,今后要更努力,更生活化,更接地气才好,无论是写东西还是讲课。
不知为什么,快开学的时候,我心里盼望着好好再过一个母亲很健康的春节。这种盼望,一度让我有点儿觉得自己返老还童了,只有孩子才盼着过年。真的,年和日子都要好好过。
师大的生命广场,地下的砖有些破旧了。几尊雕像都是满面灰尘。这个广场终于不用再被做核酸的队伍劈成两半,悲情的2022过去了。
希望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但我已经感触到新学期和新时代的气息了,浓浓的,比春雪凉,比老火锅的味道正。
(写于农历二十四节气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