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新课

疫情再爆,仓惶离园,不得返回。会议频频,收获寥寥。

 

看见自己一头白发

这特殊时期难觅诗情画意,所以,我写的中式俳句也没有全部笔录下来。我们自信,尽量少受影响。谈起来容易,何其难也。

首先,课程建设还有可为。在古典小说《西游记》讲得熟练以后,可以考虑将《安徒生童话》这样的外国文学杰作开发成课程。辛苦,也别无选择。我四十七,厚积薄发的年龄。

《日本诗歌翻译》课程已经初见成效,和同学们见不到面,也能局部感受到他们的热情。“人像画中画”功能让教师从屏幕右上角跳出来了,有一点点灵动,也照了上课的“合影”。打败“大三”的倦怠,这是我提出的目标。把日本诗歌史和自己的翻译感想作为平行主线讲,是我的总体构思。罗兴典先生在90年代给研究生开过“日本诗歌赏析”之类的课程。目前,在国内开设“日本诗歌”,是有积极探索意义的。

诗歌翻译继续进行。感谢借我电脑的外甥,虽然鼠标近两天失灵,我总算可以在这特殊时期继续好多有意义的工作。今天译出夏目漱石俳句五句。

俄语,还是老样子。坚持听、坚持学。

2020年春,有人写道:今年落花无人扫,只因黛玉在隔离。

小编碎碎念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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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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