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玉碗泉,走一条路,吃一河水,种一块地,可我从不知道玉碗的两个汉字怎么写?今天特意在玉碗泉的村部门上,看到正确的玉碗泉。
此乃中国汉字博大精深,浩如烟海。
玉碗泉送煤,一般没有特殊情况,我是不去的,昨天特殊,是因四川的民工:今天特殊,是因生老病死。
电话通知,应该是昨天夜间把煤送到,中午联系矿井机架,皮带工说是井下停,电机兜睡觉工人下班。
昨天夜间,没煤,回家。早晨,天不亮,就起床。总是在天不亮,甚至半夜三更睡不着,怎么睡,都睡不着,看看手机,手机成了当下人的钟表,几点了?我看看,唰的一下,两腿一叉,很酷的样子,掏出手机,在空中转一圈,抬眼:“两点半”。也有温柔女生,低头,掏出手机,还是低头,看了看,不啃声,你是永远不知道时间的。
可能是在上午的10时,我从水泉国道拐入北武当路口,感觉给黄湾的庙,取名北武当的人,有待商榷。为一座山一座庙去命名,也太随便了,不新,别说是创作。前不久的夜里,我的一位微信朋友打来电话请我给他的孙子起个名字要到派出所报户口,于是,我在一秒钟之内,调动才情,发挥想象,取了一个很有新意,但又大众化的学名,他喜出望外!
车在双岔村部,三个警察在查车,一位长得很黑的警察,拦住我的车:“驾驶证,行驶证”,看了一下被他皮肤还要黑的驾驶证,向后面的来车走去。第二位,长得很白的警察问我拉得什么?煤,敲了敲我的车门子,说:“您是地球上最烂的车,驾驶室的门,没锁子,用绳子”。敬礼!警察给我打了一个特别正式的放行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