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要从群体回到孤独中来。
蒋勋的《孤独六讲》是我在图书馆借阅的又一本书。事实证明我不计较这本书因为被翻阅太多次而破烂不堪去借阅它,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每一个青春期的人一定会有一段孤独的经历——他们会变得寡言少语,会有意识地逃避一个群体……事实上这并不是一种所谓的“反叛”。孤独更像是青春的一种性质。有时看到大部队或者一堆同学扎在一块儿时,我确实会避开到一旁,这倒并非“不合群”或“病态”的缘由,我只是觉得一个人在那里有一个人的快乐——享受孤独的快乐。
眼之所见耳之所闻中,当今中国社会其实并没有在提倡“孤独”。尽管所有领导、老师教育学生都说要“独立思考”,虽然吃大锅饭的时代已改变,
“机器人中学”的情况也有所改善,但是,从没有一个教育者在之前对我说要“学会孤独”。
恰恰相反的是,“特立独行”往往被极为严苟的规则抹杀。如学校为什么要专门针对头发制定规则?古时清兵入关就有“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禁令。但头发是个体追求自由最微末的表现,本是自己的事情,但在群体社会中却变成众人之事。当群体思想大到一个程度时,没有人敢跟别人不一样。在这样的规则下,特立独行就是大逆不道。
群体固然有更强大,但“我”终究是我,而非我们。不论事俗如何看待,我始终坚持自我,这叫孤独。
也许孤独有悖于儒家的理论,不符合我们传统的认知,那我们为何孤独?
原因很简单,在这个世界,我们要先跟自己在一起,听自己的声音,做自己的朋友,同自己思考,渐渐形成完整自我——
这才是生命圆满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