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做了一些地理习题，尤其是填图。写字吃力，练习册上的小图和家里的大地图不一样，不适应。但是，大洋、大洲、大山和大河还是能写出很多了。

数学、语文都已结课，期末复习了。立方体、长方体的相关问题如果稳当点儿写吧，还能答对不少。可啥时候能稳当下来还不好说；立方体切开、小立方体堆积、鱼缸不加盖，那题就麻烦了。这是初步的数学空间想象，不能放松，更不能躺平。

他最近总想去东师的静湖抓鱼，甚至“渔网”都做好了，想法没毛病，但是，不能去。阵雨不断，年年夏天都有小朋友在水边遇险：抓鱼就有点超出学生的本分。那些逃课的名人天生有些生存本领和资质，作家沈从文小学毕业，可是人家成了作家，成了大学教授。据说曹操、刘备从小都不爱学习，我们不能和这些人比。

写完作业，我就命令他看小红书上的地理、数学或其他科学知识。现在的教育就是一场苦斗，考验着中年人的方方面面，也考验着孩子们。最大的考验是耐性和耐心。一松劲就前功尽弃了。

日子已经熬到了夏至，一年一度的中考开考了。小新依旧放假，依旧是纸上的错字、笔下的“草书”和不好说的分数，身高却和妈妈快平齐了，这几个月，进步最大的是地理。

《水浒传》在播着，他问我：

“燕青和李师师（年龄）谁大？”

我们都想成为燕青那样的人物，我们都想在混乱中有个好点儿的出路。那么，照着混江龙李俊、花和尚鲁智深还有浪子燕青学习吧。

鱼是抓不成了。疫情以后，不能松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