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金诞辰已过

有朋友问:你上(网)课为什么不提问?

网课讲时间长了,学生听没听、爱不爱听,我心里有谱。既然爱听,提问、连线多多少少会有些浪费时间。课后交流有很多啊。我上课互动的主要形式是,突然想不起某个作家或者某本书的名字,网络另一端的孩子们提醒我。我满意,大家也不累,效率还高。

我曾经非常不适应上网课。不但听不了,而且也不知道怎么讲:后来,作为主讲者,我就假设自己上了电视——观众在特定时间里是固定的一群,没有任何变化。为了和他们形成积极的互动,还是要尽可能注意形象和语言。上课不能讨好学生,也不能苛求——您懂的,今年他们经历了封控。

大公务员,大实业家都认为上课是小事。

小编碎碎念的图片

教师确实不能帮助青年解决就业,不能增加大项目的建设,在改造和激励人的问题上有作用吗?现在看,微乎其微。但大学里好的课程能赋予学生力量,让他们终生难忘。减少“大学”里的遗憾,算是一种小小的功德吧。

所谓教育技术,在网课时绘图、讲理科(如数学),我还没体验过,早晚要再迈出一步——传统的教师和传统的医生一样,没有分科的。

见面吧,和学生见见面吧。网课不能笼盖一切,其唯一的优势不过是超越了空间和时间的限制,对网课的利弊,我们必须清楚。

第一次讲“日本诗歌翻译与赏析”,还是挺忙的,总担心不够讲,三年前译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吧?讲给孩子们合适不?我也讲了“教学法”这个大问题,讲了为受众“服务”的意识。

就这样封闭着,逃亡着,经历了一次鼠标崩盘、一次手机中毒的尴尬,在和学生只见了一次面的情况下熬过了一个学期。这是中国大学里少有的“日本诗歌翻译与赏析”课程,路会越走越宽。

那边传来好多学生在疫情之年不能正常毕业的消息,悲催啊。真的猛士,敢于面对没完没了的病毒,敢于直面无聊的腾讯会议。因为人的心灵是有热度的,所以,一切不便和苦难都会过去。生活充满希望。

6月6日普希金的诞辰已经过去了,继续翻译诗歌,修改学生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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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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