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知道鸢尾花这种植物,来源于诗歌。
后来在公园里见到它开花的样子,便觉得甚是喜欢。
它扁扁的叶子,开紫色的花,拿花像极了一只鸢鸟,扑闪着,似在飞翔。
再后来,马路边边的花池里就也能见到鸢尾花。
它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高级感 ,像一个冷艳的妇人。
前些天,陆羽茶舍的杨勇打电话说他留了几箱鸢尾花,给我些叫在院子里种。
我就要了一箱,把一百株鸢尾花就种在了那些花花草草之间。
或许,过些天它们也会开一季。
风一吹,它们就摇啊摇。
五月来了,公众号和短视频里也就开满了花。
蜂儿蝶儿嗡嗡着,在人的面前可劲的飞。
女儿临时说要和同学一起来院子里吃烧烤,我就忙不迭的收拾院子,怕看着太乱给她丢了人。
头天晚上赶着去北街买了两个小烧烤炉,清早起来路过水陆院买了箱机制木炭。上午十点多就开始点火,生怕误了她们吃。
等我去烤串的时候,才发现那串五十根是冻成一坨的,许久都掰不开。
我就骂,那卖肉的可真混蛋。
怕烤不熟孩子们吃了会弄肚子,我就宁愿烤焦了给他们,怕没味儿,我就一遍遍的往上撒盐,那天前院的小王同学说烤肉的时候不能刷油,我就记住了,使劲干烤。
女儿把肉串递给我说,咸了。
我咬了一口,是很咸,很咸很咸。
就和他们说烤肉是个技术活,这个我们自己弄不好,下回吃涮锅,那个好操作。
诗人又腆着肚子迈进我的院子,我们天南海北的瞎胡侃了半天。
我问他,看你朋友圈发的,真是在做猪脏不成?
他说是啊,就等猪血了,早晨的时候忘记买了,卫峰一会拿过来。
胖子都是会吃才吃胖的。
这话是厨房老王说的,老王也是个二百斤的胖子,和诗人一样。
诗人在那里掌勺的时候,粉红色围裙,大波浪,像极了一个在火边做饭的妇人。
他正在结集出一本自己的书,名字叫《响流水集》。
里边收录一首写桃花的诗。
桃花
深浅由己志,开谢在春风。
岁岁花如是,苍崖一簇红。
端着他给盛满的一碗猪脏,看着墙上贾老师给他写的那一幅“满座春风”的字,却说不出,心中无限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