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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三月雨

我的手机里的微信好友除去平台的编辑和平台上的文友之外,剩下的,都是见过面的我的用煤客户。网名三月雨,就是我的用煤客户,我们建立微信,快有一年半的时间了,昨天,我在长征的花苑小区的马路上,见到了三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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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的下午,妻子说好和我一块儿到长征看看三月雨,因为三月雨是她中学时代老师的儿子,妻子的老师后来又成了我儿子的老师,老师成了我们家里两代人的老师。老先生身材高大,行动敏捷,性格开朗,五官分明,每年都能见到老先生。先生的儿子三月雨,是我一年前的夏天卸完煤站在他家院子的葡萄架下擦着汗,喝着三月雨的父亲(就是我妻子和儿子的老师)为我沏得冰糖红茶,加得微信。三月雨要从长征的工作地,给我转钱。加完微信,我和三月雨进行了视频通话,视频之后,收到他的煤款,他是给他父亲母亲拉的过冬煤。

 

我和三月雨的微信由来,就是这样产生的。一年多的日升月隐,我和三月雨在朋友圈里有过一句话的回复,在微信里有过两次两句话的聊天,直到风和日丽的昨天,我在长征花苑小区的门上,见到了三月雨。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驱车前往长征花苑小区的下午四时,我和三月雨有过微信交流,他说方便,他在家里。我从我的房后一公里的地方,入国道,再入宝水环城。宝水环城的水泉出口,停着几辆重型半挂车,双向四车道的宝水环城路面,泼墨如洗,行车道的白黄交通线,醒目耀眼,道路两旁,土地松软,种子启程,果树开花。

 

 

春天,不因疫情而滞后。

 

在水泉镇的750变电站,设有疫情检测站,停有“公安”字样的警务车,身着保安字样的女子对过往司乘人员进行登记测温扫码。前行枣园火车站,它是进入长征市区的又一疫情检测站,针对外来入平车辆,没有看到劝返与隔离。整个检测点的工作人员,神情自如,翘首解封!

 

在兰(兰州)银(银川)高速出口,大型机械人工,拓宽入城路面,移木栽花,引鸟筑巢。站在长征中区的花苑马路十字,掏出手机,拨通三月雨的通话系统,他说如果我对小区大门不太熟悉,可在马路入口,他把报纸送过来。深感对不起三月雨,让人家无偿找报,跑下楼梯,跑出小区,跑到马路,于情于理,说不通。我说您到小区门上,我找您,可以节省您的时间。

 

我在花苑小区,等了约莫五分钟,看到一位中上身材,五官端正,平眉圆眼,蓝衣布鞋的青年男子从小区走了出来。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我的微信三月雨,长得很普通,普通的有点惊人!这种样子和打扮,怎么能和区委青年党员干部的打扮,联系在一起呢?但是三月雨,确实是一滴晶莹如玉,洁洗尘宇,润物无声的小雨点。

 

 

苞 谷

 

 

80年代中期读过何士光先生的全国获奖短篇小说《种苞谷的老人》,那是一篇散文化的小说,作者展现出的诗思文风深深地打动了我对艺术的理解,这才叫真的文学。走过青春,为了金钱,四处奔波,无心再读何士光,但是《种苞谷的老人》随着时间的流失,反而更加深刻。

 

 

小时候读小学,生产队,工分制,放假跟着羊倌去放羊。这些专职羊倌的生命走向,不得而知。三个羊倌把羊合并在隔河相望的野岭,抽出一个人专门去造午饭。其实只有到了秋天,苞谷快要成熟的季节,塬畔山地就有高低不等的苞谷可供烧着吃。山地塬畔的窑洞前,挖一道长约两米,宽约一尺,深约两尺的黄土槽,掰来十几枚绿皮嫩苞谷,放到土槽的上面,点火烧苞谷。这是童年秋天宁县南仓村子羊倌们的午餐,吸着泥土的清香,吃着可口的苞谷,唱着“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只有到了秋天,宁县南仓羊倌们才有免费的午餐,平时没有。

 

还记得,在我小学秋季的礼拜天,到生产队的苞谷地里捉迷藏,中午肚子饿,年轻的媳妇用明亮的眼睛看看我,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圆圆的苞谷面馍馍,特别甜,是我迄今为止吃过的、最甜的苞谷面馍馍。离开故乡40年,每次回到南仓,试图寻找在我饥饿的童年,给我吃过苞谷面馍馍的年轻媳妇,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没有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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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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