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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母校(其二)

离开母校以后,我经常仰望那些去早稻田大学进修的同龄人。我真的把在北大西门外和“早大”留学生比赛背诵对方国家诗歌的事情忘了。直到四十岁以后,我才渐渐认识到:在亚洲范围内,北大学生不比早大学生差。只要我们一直努力,只要努力的得法。我向所有读这篇文章的同胞保证:自己从不崇洋媚外。早稻田历史悠久,人才辈出,可我的母校也不差啊。难道还要具体比文科,比文学翻译不成?

我仰望自己参观过的新加坡国立大学,多元的,积极的,不扯皮的,勇于开拓的,一定会成功,一定会让人刮目相看。

现在说成功还太早。但若提起1994年到1998年在母校学习的经历,我总像失忆了一般。这样说有点夸张,其实是无事可忆。二十年后,好多人成了国家和社会的脊梁,好多人在人海中渐渐沉默,我属于后者,又不甘心与沉默者为伍。

曾经后悔,为何不在北大考研或者考北大的研。到底后悔过几秒钟我也忘记了。曾经以为,回母校还能找到点什么,结果除了忙碌的人流一无所获。曾经想带着上小学的孩子去母校参观——不得入内。就这样,饭卡褪色了,毕业证和我玩起了捉迷藏。再后来,想认认真真地办一个校友卡,被告知:有疫情,有校友卡也进不去了。

有时候,我也搞不明白:那个1994年在大讲堂讲“迎新讲话”的老师的有些话,我为什么总是忘不掉。是他水平太高,还是我太认真?总不可能是我去北大之前自带气场吧。不可能啊,尽管爷爷的三哥毕业于老北大法律系——和我们的国政系一样同属文科。

在母校待过,后来走了。生活竟然这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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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四十岁我才知道:境内好像不存在真正的学术上博采众长,更何况“兼收并蓄”呢。博采众长这四个字是我的信仰,不是母校教给我的。

最近读92级东语系毕业的夏露老师翻译的越南小说《红运》呢。国政系亲学长王钦刚翻译的泰戈尔短诗也在慢慢品味。

我想写一篇《译者如星》,题目用加上“北大”两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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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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