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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季老相声里的“外交问题”

小时候喜欢马季的相声,中年的时候翻出1980年出版的《马季相声选》,是当成史料来读的。马季的作品里有中日关系,相声《礼仪之邦》中的“礼仪之邦”就是指我中华与日本,当然,作品先是由中国这个礼仪之邦入手,然后在大约三分之一的篇幅结束后,引出日本人过度客气造成的笑料和麻烦。1975年至1978年前后,中国极力推进两国关系,那时候是没什么反日相声的,更没有抗日神剧的。我们想的都是学习日本、在国际舞台上团结日本。马季创作这段相声的时候,可能“中日两国人民都是战争受害者”的提法还未出现。这个段子未必是承命之作,但的确反映了那个时代社会精英的“日本认识”。

《友谊颂》是典型的“外交相声”——主旋律作品,极力歌颂坦赞铁路建设表现出的中非友谊,可惜,非洲朋友应该听不懂。联系上半年发生的“山东大学学伴”事件,可以看出,几十年来中非关系的变化与中国相应的社会舆论发生了很大变化。

《新〈桃花源记〉》中的捧哏“甲”自始至终是以穿越到现在的陶渊明的口吻在讲话,很适合中学语文大型活动表演。

文科的课程最难讲的可能是《史料学》,胡适、顾颉刚、梁启超对史料各有看法,概括起来无非是:史料范围广,要耐心寻找;史料假的多,要去伪存真;孤证不能成立。随着技术的发展和新时代的到来,可用的史料更多了,但是文史不可分家的老问题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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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20年前被先生要求看的葛兆光的书,也是要“扩大”史料的意思,把甲骨文和金文汉字都作为思想史史料。今天看,那不是葛兆光的创新,而且他的书未免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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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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