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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笔散记

天亮,6级大风。

 

躺着,风卷树叶。

 

可能是在凌晨6时30分起床,从二十里墩到王家山,又从王家山到靖远。站在书房的台阶上观天色,乌云翻滚,雨打院子。

 

去靖远,雨大,也就无法赶路,最后决定,边走边看,确有大雨,可在路上躲一躲。

 

雪天雨天拉煤,困难重重,曾经的冷和湿,给我的身心理造成了巨大阴影,今天早晨,特意推迟。

 

转发我的散文是因我从少年坚持写作只是读书和写作没有什么不好,那怕没有读者,我得40年如一日的准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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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静静地转发这期朋友圈,我会在安安静静中感谢编辑先生的辛苦; 感谢白桦女士的包容; 感谢我的女儿对我作品的推广,使我有了不少的安徽的读者。

 

感谢宁县一中的石小平女士; 感谢镇原在外青年诗人李孝良先生; 感谢宁县在外青年作家郑锁刚先生; 感谢宁县青年女诗人雷亚琴; 感谢合水青年诗人王伟先生; 感谢靖远教师风火轮…

 

凌晨五时起床,武家拐修车。进矿井装煤至中午12时。下午三时在五级街上吃早点。晚上8时15分从靖远回到家里,全天候的劳动时长为15个小时。尽管这样,但我仍然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吹尽黄沙始到金”。所以我把再苦再苦的日子都会过得波澜起伏,如梦如歌……这是因为我用足够好的心态去对付许许多多的未知。

 

 

从靖远瓜地卖煤回来,瓜农对瓜价笑得合不拢嘴,他们说:“地头价,每斤1.2元,平均一只西瓜可以卖到10元钱。此种瓜价,百年不遇”。庆幸身体无三高,可以大口大口地“咥”西瓜。

 

青山倒映,绿水长流,举手欢唱,竹排扁舟。麦子早晨出门,说到陡城庙会转一转,我说好!可否有便捷的交通工具?市区公交从二十里墩行驶至陡城路口,陡城口路沿新油路面再到陡城村子,还有五公里,这些路,怎么办?

 

她说她会有办法。

 

我在中午的两点左右,给柴油机加注冷水,收到她的微信语音挟杂河的声音。她说她在陡城砂河击水踏浪,问我来不来?我说:如无便捷的交通,我在过境陡城砂河时,等你回家。

 

中午的两点多了,为了装煤赶路,我还没有吃早餐。每天拉煤,都从矿井出来才吃午饭。没有装卸工,我在早晨七时至十时的三个时辰里,自己握叉,装满核载量为三吨重的煤车。

 

行进在王家山至靖远的109线,重型货车“飞”也似得飞在国道上,从不把对面的小货车放在眼里,需要我百分之一百一地去开车。热天,瞌睡,我得休息一会儿。

 

 

车过岔路口。

 

岔路口的路,已被日夜超载,日夜接踵而至的大货车压得翻肠倒肚,断层、凸陷、粉尘、拥堵,全都集中在行路难的靖远县的岔路口。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从岔路口到靖远县城省道的红柳公路大桥封路修桥,车绕砂河。

 

红柳桥的施工现场,专设人工降尘,他们用喷雾水龙头替改道后的路面洒水降尘,车在无尘的情况下能够顺利通过改道。前行五公里,东湾公路大桥,又再封桥拆桥,还得绕,这个绕,绕得很费劲。先是车辆通过红柳村子才能在深深的砂河绕过封桥后的东湾大桥,但是红柳人的小气,让人目瞪口呆!他们在村子的路面上有意制造障碍物,并在车辆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村子尾端,设置限高横杆,使得车辆行驶在横杆前,进退维谷。

 

整个东湾架桥封路现场,处在无人问津的状态。黄沙飞扬,崎岖不平,不做铺垫,只是拆,不管车辆的死与活。

 

总有一些熟悉和不熟悉的面孔,总有一些认识和不认识的人,总有一些相识10年,牵挂至今的人。总有一面之见,无缘再见的人,总有一些邂逅相遇,感动我的笔尖的人,以此作为我的心灵鸡汤。希望你能带着你的仁爱,你能带着你的拼搏,你能带着你的痛苦,走进我的系列人物散文。

 

为什么要在忙忙碌碌,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地拉煤路上挤出时间去创作我的人物散文?昨天的五级街,我的煤车从矿井出来,已经很迟,远处卸煤,显然不易。为了减轻家里人的负担,我将煤车停在离家几公里远的五级街上。下午的5时30分,过来一位生于1998年的小伙子,他问:“叔叔,煤,多少钱?我想买两车”。卸煤的过程,我和这位95后的小伙子,有过轻轻松松地交流。一代人的成长,就是我们民族的成长。人是这个星球上最美的风景,眼前的五级街,美得让人心跳加快,美得让人泪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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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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