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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靖远

2021年的初夏,我从甘肃靖远平堡回到平川家里,在早出晚归的行车途中,在日照充足的田间地头,一直想为我的平堡,再写一篇文章。半月来,迟迟没有动笔,又不知从何写起?第一个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写我的平堡,是因黄河,还是因为红军走过的地方,我重新走了一遍?

走过的路,都因拉煤,雪中送炭,见过的人,都因拉煤,真诚简单。我在河靖坪,也是这样,最初拉煤6年,多以农村为主,是我居住的镇子,水泉镇。6年来,我的煤车没有到过五级街,每天从水泉沙河滑入黄湾,跑了6年。在这期间,去过一次河靖坪,在河靖坪学校大门前的拐弯处,见到该校的一名中年教师,日落街头的河靖坪,我和这位教师有关教育问题进行了对话。之后,他向我的朋友求证我的前世今生,深感疑惑:一个拉煤人,怎么知道教育的核心在于培养孩子的兴趣,而非分数:一个拉煤人,怎会知道一名合格人才,必须要有承受压力的韧性,而非“天才。”

这是初到河靖坪的一次对话河靖坪的教育问题。

第二次采访河靖坪,是因河靖坪的一位女子嫁到三合村,对着炽热的光线和流动的车辆,我问她:“您是哪里人?”

“河靖坪。”

“您从高原嫁到平地,有何感受?”

短发、圆脸、丹凤眼,中等身材的30岁的河靖坪女子用明亮的眼睛回答我:再见!采访宣告失败。这三年,我每年冬天送煤河靖坪,对河靖坪渐渐熟知起来,但对河靖坪从靖远县祖厉河过桥上山走到头,又是什么位置,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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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河靖坪的清真寺开始进入坪上。

河靖坪隶属靖远县乌兰镇的一座高海拔的村子,除了两座金碧辉煌月牙升空的清真寺,还有两所学校,马路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农资百货,蔬菜收购,依路而建。行人络绎不绝,给人一种高原河靖坪人口密度较大,汉回混住,友好融洽。沿公路交通站牌走完河靖坪,开始下坡。陡,是我下坡河靖坪的明显印象,一座小山坡下到底,见到黄河石山顶端的虎豹口三个楷书大字,奇峰突起,逸俊超拔,滔滔黄河,映照沧桑,这是我第一次来到闻名遐迩的靖远黄河虎豹口。

 

到达虎豹口的时间,是上午10时,空山新雨,河柳习习,我在中国西路红军的渡河遗址雕像前,伫立行礼。靖远黄河虎豹口中国西路红军群雕由李先念将军题写碑文,依稀见到当年红军握枪有力,纪律严明,沉着冷静的军容军姿。纪念碑前的花岗岩平台,有间平房,门前站有两名公职人员,可能是虎豹口红军纪念馆的工作人员。过了几分钟,来了一位骑着电动清洁车的男性清洁工,打扫周围卫生。在红军群雕后的河栏上,隔柳看河,远山石峡中的黄河水,出奇的七彩光芒。近几年,根据虎豹口的红色渡口延伸出的绿染灵魂,绿透身心的新型旅游业——虎豹山庄,我无暇细看,等待明天。

关于靖远黄河的虎豹口,我想多说几句。印象尤为深切的是去年暑期,发生在虎豹口的一则母子双双坠河而亡的新闻事件,极为悲惨!这一不幸事件发生后,我在河靖坪,求证过一位朋友,他说驾驶客货两用农用车的男孩,是平堡蒋滩人,西安交通大学学生,暑期回家拉着母亲,掉河而亡。事件发生当天,消防军警,空中水面,全力打救,还是没有救出溺水母子。我到平堡,就河淹母子二人的痛心事件,再次询问平堡村民,她说确实有男孩拉着母亲掉入虎豹口的事,男孩是西安交通大学的学生,新手开车,掉进虎豹口,没有捞上来,死不见尸。我想说得是,进入虎豹口,山谷形似虎口,水若高峡,倾泻而下,响在云里,驾车的朋友,不妨练好技能,再来虎豹口,免得此类事故的再次发生。

 

在去平堡的前一天,她用微信向我明确来平堡的线路,让我在靖远南门公交站,跟随公交车,走营房,到达平堡公交站,给她打电话。

 

在营房的路标前,一排白杨,临河迎风,日照斑驳,树与河,是站立与流动的结合,我想营房,该是当年红军西渡黄河的营地,故名营房。在营房的流水潺潺中,我只身一人,站了好久。

一路走向平堡,经过马滩,蒋滩等地,每到一处,都是峰尖锐立,弯急水湍。滨河路的树与树之间,不时有大红标语悬于上空,写着欢迎您到平堡来; 建设黄河名镇平堡,必须扫黑除恶的宣传标语。民房在岸,路面不是太宽,从虎豹口开始,路灯大树,为我呈现淙淙诗意,带我走向平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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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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