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聚散散,本亦常态,何故心有悲凉?是昨晚的酒?还是那耒河的风吹凉了一颗满怀激情的心?
收拾好行李,如往常一样,留下广州带来的,再把家乡的一点物品装进行李箱,这次,带了两斤新鲜红辣椒,极少在家做饭,带去的辣椒或许最后的归处是垃圾桶,我却执意,为那般?
曾记得十三岁的那个少年,有故乡人去广州,问她,带什么给你?想了想,她说,带一瓶我家井中水来吧,在那个年代,工厂没有让你用烧开水的便利,带来的井水,自是不可以喝,摆在那张一米的床上许多日子,深夜下班后,望一眼那瓶水,心中有股淡淡的忧伤,何日我不需要望水止渴?
那年的梦,以成回忆,那时的少年,以到不惑之年,井还是那井,水已经不是那水了,唯独对这个生她的故土,总挥之不去一份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