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庄 那些事

历史推送光阴、光阴称之为岁月,岁月如同江水、一去永不复返!在社稷生民、封已守残, 拿锣鼓为警钟、以人影估计时间的年代:纯净的雨露赐予大自然无尽的美,彰显四季魅力。原汁原味的万物滋养着一代又一代尘封的老百姓。无论是春暖花开,还是白雪皑皑,随着女性分娩时一声声撕心裂肺痛苦的撕喊,该走的走、该来的来。

 

我有幸被父母带到这世界,加入到生我养我的那条小小村(临澧县停弦渡镇的新溪村)。村庄的山分割两旁,山坡花草飘香。不知是哪代祖先把村庄的中间开拓成平原,改造成一片片如龙卧虎的稻田。在每一片稻田里都哺育出一张张鲜活的笑脸。

小编碎碎念的图片

在每一寸土壤里,都留下了祖祖辈辈奋斗过的片段。或许他们拿太阳当灯光,点点雨滴声视为音响,草帽梭衣行装出场,自编自演,一如既往,为的是、为的是稻花遍地飘香,孩子们茁壮成长!

稻田的中间传承着一条古老的小溪,溪水长年潺潺,如同百岁老人在那里有诉说不完的情怀。

 

门口洗洗刷刷的堰塘里,鱼儿、虾、如似少女,羞羞答答、若隐若现。锄头随便翻一翻,泥鳅黄鳝成堆抱团,常常被老百姓一窝端,装碗上桌做成宴。排水沟两旁的野草被牛咬断过千万遍,牛屎连篇。雷停雨后泥巴乱、蚯蚓爬满满田埂。夜深人静的时候,东家狗叫、西家鸡打鸣。阳光底下,羊儿吐吐舔舔,男人们左手扬起鞭,右手紧握着犁尾巴耕田,嘴里噢起、噢起嫌牛走的太慢。人畜并行汇聚成一条条生产流水线。

 

春耕秋收,生产队一年组织几次大锅饭,锅碗瓢盆汇聚成一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聚在一起,吃的吃、站的站、叽叽喳喳笑声满天……

 

光着屁股的孩子们追追赶赶,泥巴野草捧在手心变着花样的玩。上学路上,孩子们偷着萝卜当饼干,放学了一路高歌往回赶,煤油灯下趴着看,看有几个孩子能把这小学五年的书念完。

 

孩子稍微长大一点就要下田,割稻插秧好好干。蚂蝗成双结队饿的不耐烦,游在水里死难缠,见腿就上,粘在毛孔往死里钻,吸血充饥吓的孩子们大哭大喊,一边扯打一边干,分不清哪是水来哪是汗。

 

月亮当空萤火虫儿现,电影声音偶然在广播里面传,搬的搬椅子、扛的扛板凳,老老少少挤在露天一起看。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年的大年三十,记得父亲端着猪头肉到处转,点蜡烛、放鞭炮、关大门吃起团圆饭。

 

大年初一,孩子们东家走走西家串串,家家进门喊拜年,就是没见过一次压岁钱。

 

物是人非、阴晴圆缺,转眼到了集体解体、分田到户、落实到生产责任制实行了单干………

 

一个内心强大而从不受人关注的我,在逆境中慢慢发育成一个胖丫头、放牛娃。不知不觉还成了家中的顶梁柱,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完成了一个连中年主妇都完成不了的所有工作。

 

劳累和孤独无声无息伴随我长大,泪水和无助默默陪同我出嫁,嫁到隔壁的大溪村……

 

时过不久,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大江南北,打工热潮的气息,给雄心壮志的人们开启一条改变命运的大门。面对尽人皆知打工的浪潮里面:有的选择留守家园、有的怀揣梦想、决定走出去闯一闯。有部分的人在饥寒交迫面前,逼迫前往南下……

 

我就是属于最尾巴的那条理由,逼迫南下。

 

这时候,我想唱陈楚生的一首:(有没有人告诉你)或者汪峰的一首(北京 北京)的歌来告诉读者,我漂泊在外的无数个光阴……

 

当我自驾再次回到生我养我的那条小小村,轮胎下面的道路早已改变。村庄已旧貌换新颜,高楼大厦耸立在中间!静静的村庄,再也听不见一声声乳名的叫喊。道路的中间多了一些麻将馆。西边大山的太阳还是那么灿烂。露珠依旧却不见往日的炊烟。门口的垂柳欢迎我再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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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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